纯,就存、取、贷三项业务。心中那点把钱买成基金的念头掐灭,她走过去。
“什么事,爸?”
王继周扭过头来:“今天不是你十二岁生日,这些年你没过过一次生日,爸爸也没送过你礼物,今天一块补上。”
玻璃后面的柜员瞅瞅父女俩,颇为羡慕的说道:“你还真宠孩子。”
“我就这一个闺女,我的可不就是她的。”
父亲这十来天变化太大,他买来了新华字典,拿着她的小学语文和数学课本,闲下来对着字典念。捏着钢笔,他笨拙的练习着简体字,列算式学着最基本的加减乘除,偶尔不会了还会来问她。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唯唯诺诺基本消失不见,遇到在机关上班,拿铁饭碗的邻居时,他也能面色如常的打招呼。
“爸,你……”
王曼不知要如何形容当下的感觉,她知道父亲疼她,可没想到会这般疼。虽然未成年人的财产由监护人支配,可父亲连小学都没上过的人,绝对不会想到这般高深的算计,他是真的一门心思对她好。
“这样不好吧?钱就是我拿着又能干啥?”
“存折上写谁名不都一样,过来签字。”
王继周并不想多解释,这十来天离了云林村,他就明白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