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次,即便他明白,也都是分外配合。
百思不得其解,还没等她告辞,门内走出来一人。略微矮的个子,正是爱说笑的钱叔叔。
“曼曼来了,喊阿奇给你洗衣裳,拉洗得少干净。”
“钱叔叔我自己会洗,你是不是想吃辣椒酱了?”
“瓜娃子,你那个辣椒酱哪里杆子买嘞。”
“我自己炒的,家里还有两瓶,给钱叔叔留着那。”
钱华也不再说他那四川话:“咱们这边当兵的,有不少湖北、湖南和四川籍的,军队里厨师是山东本地人,做菜齁咸,还一点都不放辣,吃得人不下饭。我看你家那辣椒酱就行。”
“那够辣么?”
“也得照顾山东人的口味,瓜娃子,回去跟你爸说说。”
“好咧。”
接下一个大单的前置任务,杜奇从屋里走出来,略显羞涩的拿出一本书:“这是张军体拳的光盘,配着书,你喜欢可以看看。”
“我喜欢!”
上辈子直接死在身娇体弱易推倒上,这辈子王曼对健身健体有种迫切的渴望,当即她接过来,双臂抱住杜奇:“谢谢你,阿奇,侬是个瓜娃子撒。”
钱华没忍住笑出来,开始纠正王曼的上海四川普通话。
终于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