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阵她没白没黑的忙,虽然不用搬砖盖楼,也不用亲自扛摄像机,但她操心最多。
顺手从墙头瓜蔓上摘一新鲜南瓜,刨开去皮去籽,切块捣碎成泥添水和面,拍成饼先蒸后炸。伴随着实验中学的铃声,外酥里软稍微带点甜味的南瓜饼新鲜出炉,也唤醒了补眠一上午的虞虹。
“刚炸出来的,尝尝?”
虞虹嫣然一笑,捏起一块尝了尝:“恩,还跟十来年前一个味道,一眨眼曼曼都这么大了。”
“恩,生产队就那么俩野生南瓜,好险才挖到。”
虞虹也回忆起了曾经的青春:“要不是我,你非得被拉去□□,这可是偷社会主义南瓜。”
“我也吓得不行,记得当时你说过,这东西对脑子有好处。你们仨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都用脑子多,也跟着补补。”
家庭煮夫的腔调让青春回忆戛然而止,虞虹无奈的看向王继周:“你还真是跟以前一样。”
“哪儿能,我都这么老了,倒是你还年轻。”
虞虹语塞,她是说这人木头啊,好好的气氛全被他破坏,她又得回到繁杂的现实。默默的夹着南瓜饼,她决定化郁闷为食欲。
“看来还不太够吃,我再去炸一点。”
“孩子们还得吃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