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都按你这么说,监狱里就不会有女囚了。我只是出个主意,至于试不试,你自己做决定。”
王曼耸肩,杜奇却陷入了犹豫中。蹲在树底下,他拔着狗尾巴草叶子,无意识地在手中穿来穿去。
“别闷了,知道你是在关心我,为我想办法,我会好好考虑。看,这个给你。”
杜奇手心平放着一只草蚂蚱,翠绿的颜色,惟妙惟肖的四肢吓她一跳。接过来放在树边,还真是栩栩如生。
“你还会这手,教教我吧?”
“行,这不难。”
再次拔了一根狗尾草,杜奇坐到她对面,手把手的教起来。王曼虽然是学霸,但手工课并不是很好。没多久,杜奇编得草蚂蚱都能围着两人一圈,而她只弄出一只胖胖的。
“还不错。”
“哪儿不错,你竟会睁着眼说瞎话。你那事蚂蚱,我这是蝗虫。”
杜奇语塞,干巴巴地问道:“可这俩有差别么?”
“生物学上是没差别,不过在村里,那种尖头腿很长的叫蚂蚱,生物课本上带复眼圆头的叫蝗虫。”
“那你编的应该不是蝗虫。”
“唔,那是什么?”
“是螳螂,你看这边都出来了。”
王曼抬眼,刚好看到杜奇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