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得。”
原来是这样,王曼挽着他手臂,笑呵呵地说道:“徐爷爷,我爸把这片包下来,整下地,明年开春就能种庄稼。”
“哦?怎么整出来的?”
“雇人呗,徐爷爷不如你干脆来我们家店里卖麻花。每次我爸回村里时,你跟着一块回来,也能跟着多看看。你放心,这块地肯定会越来越好。”
“我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让你三催四请的。”
王曼嘟起嘴:“徐爷爷,我说实话您可别不高兴。”
老人家犯起了倔,给她一道嘟起嘴:“恩,得你先说完,我才知道自己高兴不高兴。”
“咱们邹县这些炸麻花的,论手艺您要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要是您来,那些喜欢吃麻花的肯定跟着买煎饼果子。当然,还有就是我跟我爸特佩服您的为人。”
没有人是傻子,活六十年的老人家当然也不是。他本以为王曼会说一大篇溢美之词,就像以前想请他的其它麻花店一样。但没想到,上来她就直说,我就看中你手艺。
当过兵打过仗,他就喜欢有啥说啥。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绕弯子忒没意思。
“我这把老骨头,怕是出不动摊咯。”
这是?
王继周放慢蹬车子的脚步,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