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老是跟她对着干。农村不兴离婚,她实在没办法才找上俺们……”
一五一十,清清楚楚,临近几个村所有人从开始地议论纷纷,到鸦雀无声,再到满脸唏嘘。
徐爷爷狐疑地看向父女俩:“我记得前几天你俩买完麻花后,后一个买麻花的说过,你闺女学习可好了,还每天起来跟你炸油条,合着她只对你一个人好?”
事涉闺女,王继周向来都是暴躁地喷火龙:“这怎么可能?徐叔你也活这么大年纪,人也见得多,怎么能相信这话。”
徐爷爷捋捋并不存在地胡子:“哦,那是你实在太不好,所以才让你媳妇跑了,曼曼你说是不是?”
王曼白他一眼:“徐爷爷,我爸再不好,您也答应要来我家炸麻花。每天跟他在一起,好不好您自己看呗?”
正好台上李铁牛夫妇朝这边跪下,磕三个响头,齐齐说道:“俺们对不起你,坏事都是俺们做得,被警察同志抓是俺们的报应,俺们给你磕头。”
徐爷爷拍拍王曼肩膀:“就你这孩子机灵,不闹了,继周也别老当回事,人那要往前看。”
再也没人比他说这句话更有说服力,毕竟他所有家人都死于战火,而他却乐观积极地活在当下。比起生命,一顶绿帽子算什么。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