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刀鱼,冲着王曼举杯:“小乖乖,这菜做得可真有水平。”
当着杜奇面自夸是一回事,被这么多人同时看着,王曼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这不算什么,其实我们邹县有很多好吃的。你们有空就去尝尝徐爷爷的麻花,他那可是学得正宗天津十八街麻花手艺。甜而不腻,特别好吃。”
“哦,你说东街上那个瘸腿的老红军老徐?”
“是啊,徐爷爷可厉害,当年参加过平津战役。别看他都六十多,但手脚可利索了。等年后我们家店开张,他就在那炸麻花。”
“离这么近,到时候一定得买点来吃。”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一直沉默的杜振国眉头紧锁。姓徐、参加过平津战役、原籍山东、还在天津养过伤、学得炸麻花手艺。
真有这么巧的事?
不动声色地吃完晚饭,收拾下东西他连夜往回赶。吉普车并没有开走,而是停在县武装部前,武装部长正好还没回去,顺带接待他们。
“老徐那老疯子我熟,咱们邹县这么多老兵,他算是个特例,国家补助一分不要,全都捐给老战友,自己每天起早贪黑卖麻花。杜团你找他什么事?他非得说他那顶帽子是聂帅送的,这事只是开玩笑,领导们别忘心里去。”
杜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