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吃亏。”
“也是,不过我不会告诉他们。”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沉默,过会两人一齐对着话筒笑起来。
王曼嗔怪:“得了便宜还卖乖,既然你还想吃,等下次来我再做给你。不过得等凌汛后,不然整条河全是冰碴子,鱼上不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给你带全聚德烤鸭。”
卧室门外,唐诗挥苍蝇般赶下杜振国,后者拉下她。一个不稳,唐诗手拍在门上。
“快走快走。”
夫妻俩猫腰下楼,一进门杜振国就无奈:“你都多大人了,还听儿子壁角。”
“还说我,好像刚你没听似得。”唐诗笑道:“老杜,你听到没,咱儿子说话多温柔,他还要给人小姑娘买烤鸭。”
“他平常没给你买烤鸭啊?”
“那能一样么?从在我肚子里算起,他认识我十六年,他才跟那小姑娘玩几天。阿奇不赖啊,知道自己找个堂客。”
“收起你那一脸女流-氓相。”
“杜振国你这话我不爱听,女人凭什么就不能流-氓了?想想你十五那会,都知道给小姑娘献殷勤了。”
杜振国真无奈了,媳妇怎么老这么不着调。
“我看你跟老钱一样,就是想太多。我十五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