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真是这样,王曼脑子乱得很,只觉得五感有些退化,对现实的观察开始不敏锐。她很清楚王继民那一家子如何,跟她没太大关系,可她还是烦。
“曼曼,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你先切好豆腐。”
“好。”
拿起刀她走到豆腐块边,白白嫩嫩地一块四方豆腐是今晚主菜鲫鱼豆腐汤的主料,买那会她心情跟现在天差地别。
“阿奇,你说我是不是太情绪化?”
杜奇将裹好面芡的鲫鱼夹入油锅中,六条鲫鱼,炸三条煮三条,不多不少刚好够三人份。
“大家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比起来你算是少的。”
平和地话语略微抚平王曼心中的不忿:“我三叔在村里种罂粟,想卖给我爸。我爸不想往煎饼果子里加那个,他就打人。”
杜奇瞠目结舌,这样也行?他知道有些菜加点大烟壳子,味道更鲜,少加点也不会上瘾,但不加绝对没有错。
“他种了很多?”
“恩,大概有好几亩地。”
那绝对够量刑标准,杜奇嘴唇阖动。种罂粟这事的确犯法,但属于民不举官不究那种。站在曼曼和王叔叔的立场,说得话那是断人财路;不管不问不跟这事沾边,又被人打。
里外不是人,秀才遇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