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着墙头磕掉旱烟渣滓,从兜里掏出块水果硬糖含进去。
水蜜桃味真难吃,他想吃荔枝味,继周说邓过年高兴了再给买。王丰收想着仪表堂堂的大儿子,他新娶那媳妇也比周春娟强不是一半点。
往后的日子他还得靠着继周,也该多为他说两句话。
“继周不想要,虞虹又不是不能生,你把民民儿子强塞给他干嘛?是谁的种就管谁叫爹,亲兄弟儿子也不能混。”
“爹,春娟她不愿意这样。”
王丰收拿起烟斗敲下他脑袋:“我是你爹,还是春娟是你爹,你听谁的?”
“我听春娟的。”
“看看你这不争气的模样,叫个女人给拿住。有本事拿铁锹拍明菊,你倒是大点胆子,把户口本和存折拿过来。”
拿过来又怎样?大舅兄还是会想办法削他,王继民嘴里发苦。明明几年前他日子还很好,到底是怎么过成这样。
“这事我做主,出生证明就在家里。明菊,你先就着瓮里那点水洗洗,我去给你拿。”
苏明菊权衡利弊,他可以把种罂粟的王继民送监狱,但他也能告他玩忽职守。各自掐着对方命门,他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麻烦王叔。”
舀着自来水,他打上香胰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