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陶陶简直要哭了:“可我跟王曼打了赌,要是你不答应,我得多背好多书。到时候看书眼睛太累,带上眼镜不漂亮,那全是你们的错。”
夫妻俩错愕,王曼这赌打得。这是让他们不答应,还是不答应?
君母心里更是有谱,曼曼真把闺女往正道上引。不像她平常那个朋友,整天跟男生走很近不说,小小年纪已经学着钻耳洞、穿破洞衣服、抽女士香烟,还说这是学日韩风流。
她劝过好多回,可陶陶现在正是叛逆期,越劝越把她往那边推。跟那样的孩子呆一块,四年初中下来陶陶肯定得毁。王曼能把陶陶拉回来,别说是一间店面,三间她也给。
“你好好去少年宫补数学,我就劝你爸答应。”
数学和政治,君陶陶陷入犹豫。政治对她来说是催眠曲,数学则是天书,两害相权她还是选数学,反正去少年宫可以继续玩。
“去就去,妈你不能反悔。”
君母松一口气,送闺女上楼后,例行问道司机今天都有什么事。司机也没什么恶意,只是如实禀报,再次点明王曼很有心机。
君书记倒掉洗脚水,将盆控过来放支架上:“有心机没关系,只要本性不坏就行。”
陶陶不可能一辈子天真,他们夫妻子嗣艰难,年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