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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孩子怎么想起来做渡船。”
“坐船很有意思,黄伯伯,你怎么没钓刀鱼?”
“我要是钓鱼,谁来划船。再说今年这水位,东平湖那边鱼都绝迹,岸边连个螃蟹都看不到,刀鱼压根游不上来。”
看来今年冬天是吃不上刀鱼了,王曼遗憾,听着摆渡人碎碎念。
“今年水位这样,河南那边怕是机井都得旱死,一年麦子白种了。”
杜奇疑惑:“既然有水流到下面,河南怎么可能缺水?”
摆渡人摇摇头,临到下游他拿起鱼竿,船顺着河水漂流,鱼竿捞上来,是一条黄鳝。
中午饭有了着落,摆渡人干脆没收他们钱。黄河水往东流,渡船港口在下游。盛夏时节芦苇茂密,几乎长到没过王曼头顶。穿行在人工踩出的小道上,脚步声惊醒了湿地丛中的丹顶鹤。
白羽黑颈的丹顶鹤展翅翱翔,身姿遮挡河面升起的旭日。
朝霞、红日、白鹤、黄色滚滚江涛融为一体,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杜奇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略微调焦伸出手臂,尽可能对准两人连拍好几张。闪光灯亮起,咔嚓一声,王曼上车。出来看下不同的风景,也挺开心。
只是这年代相机有那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