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重病下猛药后,还得好好调养,她得巩固效果。
客厅内邓芝坐下,掏出帕子捂着脸。虞楠坐在她身边:“姥姥,你刚是什么意思?”
向来高贵冷静地邓芝趴在外孙女肩头,老泪纵横。她一直认为,当年虞邛是为给他被打成反派的爹报仇,所以才打伤人闯祸。
直到今天虞邛媳妇突然回来,多年未跟她联系,也理解虹虹婚事的闺蜜,趁着她去端水果拉她到卫生间。告诉她当年虞邛打人时,口口声声喊着虞邛媳妇娘家大姐夫名字。而且他们打完后俩人商量如何对口供,也被她听个正着。
她亲闺女就因为那对畜-生的一己之私、一时冲动,掉进李家那个虎-狼窝,这是她人生七十年最深刻的悔恨。
“我跟你姥爷对不起你妈,楠楠,我们全家都欠你们娘俩。”
王曼总算明白,为什么刚才出门接他们时,邓姥姥面色那么难看。活到这年纪她还会怕几个极品亲戚?但现在这种打击,绝对会摧垮每一个母亲的精神防线。
“姥姥,他们做出这种事,你和姥爷也难受。这不怪你们,要怪就怪他们一家。”
邓芝也明白这道理,但她感情上还是难以接受。用尽全身力气稳住心神,她面色前所未有的阴郁:“等会你大舅下班,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