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继民和周春娟一左一右守着越野车,可车门从里面反锁,他们压根就奈何不得。
“怎么办?”
王曼问道,从过来到现在,她丝毫没见到父亲身影。不过她倒是没多少害怕,光阿奇一个人,打他们夫妻俩就小菜一碟。艺高人胆大,她也背靠大树好乘凉。
“王叔叔应该在屋里。”
杜奇指着虚掩的屋门,唇角是掩盖不住的笑意,王叔叔练就了一身“不想听的话就完全当耳旁风”的好本事。
来时那情形一目了然,继母登门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要脸不要皮,但秋收季一到,他必须得处理店里和村里两头的一大波事。为了不让店里生意受打扰,他干脆金蝉脱壳把人引回村里。老太太哭闹随她,他自给坐里面该怎么算账就怎么算账,外面发生什么丝毫不管。
倒不是他神机妙算,而是过去几年他一直这么干。王叔叔可真是个妙人,要是他不把曼曼看那么严,简直完美。
“外面这么大动静。”
杜奇撇撇嘴,照这架势,刚才动静肯定更大。不过外面那俩人一骂,呆屋里的王叔叔也该知道外面情况有变。
“看,门开了。”
杜奇猜得没错,王继周的确进入了忘我状态。他一点都不怕老太太骂或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