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刀片肉,因为分心,刀锋不自觉地划到手上。眼见就要割破皮,旁边伸过来一双古铜色的大手,大手抓住她小手往上一拉,片肉的七寸刀“叮咚”一声落在案板上。
“小心点。”
王曼低头,看着食指隐隐透出点血色,皮破了一半,还没全破。挤压下手指,细小地血珠渗出,手指微微胀痛。
“疼不疼?”
“没割太深,不摁就不疼。”
杜奇取过围裙,兜在脖子上,然后又在旁边斗柜里拿出个创可贴,撕开托起她手指转一圈。
“现在你是病号,肉还是我来切吧。切这么薄,是要吃火锅?”
“恩。”
“少切点羊肉,等会多弄点牛肉,大家都不怎么喜欢吃那疝味。”
“行。”
杜奇笑着应下,换把大号的刀开动。菜刀闪着寒光嵌入还未完全解冻的羊肉中,刀光飞舞,一片片纤薄地肉出现在右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