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平凡深深鞠了一躬,“请贵董事长和夫人节哀。”
大堂经理语塞,良久才找回声音,目光游离,“我家少爷还在世。”
“啊!”平凡捂嘴,“失言失言。”
说完,拉着俞浩扬开溜,他挥开她的爪子,“好不容易来趟六星级酒店,我去当回哈士奇。”
俞浩扬边走边回头张望,见平凡找了角落的沙发坐下,才轻咳一声,大堂经理悄无声息地接近他,以一种地下党接头的方式,与他并肩走着,嘴唇微动,“少爷,董事长说你不能住在这。”
“少什么少,少爷我才不稀罕住这呢!”俞浩扬钻进洗手间,装模作样地洗了洗手,“刚才谢谢你,这事别跟老头子说。”
周叔俯身递上擦手的毛巾,“可是少爷,您再不回家的话,夫人就会一直跟董事长闹。”
俞浩扬把毛巾擦完一扔,臭美地整了整头发,“他们什么时候不闹了?你别管这么多,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夏至的客人费用清单做点手脚,起码要多收一万块钱。”
周叔是有原则的,立刻表明立场:“少爷,董事长说不能给你钱。”
俞浩扬嗤了一声,“你给爷,爷还不要呢!”
“那是为什么?甘家是我们酒店的老主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