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次充好,而我们又没有参照物,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忽悠我们?”
俞浩扬脸色倏地一沉,“不要侮辱艺术!以我俞浩扬的画工和技术,怎么可能做出次品。”
平凡视若无睹,眯着眼狡黠地笑了,“我要求监工。”
“监工?”俞浩扬的脸更黑了一分。
平凡坦然地说:“谁知道你会不会偷工减料!”
“你是色盲怎么监工?”俞浩扬恨不得一口把她咬死,可谁让出钱的是大爷,他现在是寄人篱下,看人脸色吃饭,为了三个月的房租,他也是满拼的。
峰回路转,平凡倏地垂眸,娇羞地说:“人家只是想看你工作的样子。”
俞浩扬男性的虚荣心立刻爆棚,一下午都像只花孔雀在平凡身边转来转去。
俞浩扬等到拐角咖啡馆关门才抱着修改后的草稿走进工作室,那是一处废弃的老式平房,他租下来的理由是因为有一处很大的灶台,只需要略加修改就能开窑烧瓷,而且通风状态良好,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平凡跟在他身后如同梦游般,目光迷离,本来平衡感就不好,进屋没走几步就东磕西碰,把桌上陈列的瓷器撞得铿锵作响,吓得俞浩扬魂飞魄散,牵着她的手往他身边带。
平凡如梦方醒,看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