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表示很无奈,“他刚从巴黎留学回来,做陶艺的。”
“学艺术的人难免随性,你可要看紧点。”
教授的话不难理解,学艺术的哪个不是放浪形骸、私生活混乱,为了艺术献身这种事情并不是很难接受。
平凡抚额,结束和教授的对话去找身陷女人堆的俞浩扬,没想却和刚刚到场的甘宇成碰了正脸。还是那副谦谦君子的儒雅风范,比起大学时少了那份青涩稚嫩,完全蜕变成一个成熟稳重却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子阴狠的男人。
彼时,一束光晕斜斜打在他的侧颜,一半光明一半黑暗,模糊了容颜。
“听说我婚礼那天,你闹得轰轰烈烈。”甘宇成挽着她的新婚妻子,不偏不倚地向她走近,“我似乎错过了。”
平凡心道,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在这装什么受害者啊!
脸上却扬起如花笑颜,反问:“你不喜欢吗?”
你知我知她知,彼此心照不宣,谁又比谁高贵呢?想要炫耀的资本,却不惜牺牲无辜的人,这般龌龊的行径,又有何颜面质问究竟。
平凡仍是在笑,温润如水,淡雅如菊,眼底却多了一分凌厉,渐渐升腾。
“咦,这脸整得不错。”俞浩扬脱离热情如火的海洋,往平凡身边靠近,目光却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