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存了戏谑的心,“那你可知,我毕生心愿是考一本结婚证。”
那人一愣,“如何考?”
“要看对方有何要求,我便欣然应考。”
那人沉思,“这有何难。我的要求很简单,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会孝顺老人,能照顾孩子,当然她的首要顾念应该是我。赚钱不需要多,有一处固定的工作即可。家务不需要会,做饭能吃就行。”
平凡偷偷看了一眼大姨给她的资料,竟然是校友,金融系的学长,海归,目前是佳士德的注册拍卖师,姓钟名遥。
“我想很遗憾,您妻子这个职位我没法考。”平凡故作遗憾地通知他。
钟遥往后一靠,“洗耳恭听。”
平凡眯眼笑开,“我是色盲,完全无法和您讨论拍卖的商品,诸如字画,珠宝之类。”
平凡一路狂奔,速度过快,以至于小电驴的电量用尽,坚持不肯再动分毫。她只好推着车往家的方向进军,微凉的风拂风,不想已是夏末,酷暑将尽。
气喘吁吁地打开门,被一串卫生纸拌了脚,定睛一看,竟是一整撂,她特地数了一下,十串特惠装。好吧,横竖家里也是要用的。再往内,她满头黑线地望着卫生纸旁边的两箱姨妈巾,包装箱上分别写着“日用”、“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