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单位的大事,包姐身上了,给你介绍几个机关的精英。”
下班的时候,平凡走出办公楼,在停车场她的小电驴旁边,看到了逆着光坐在车上的俞浩扬,暮光包围之中,他的剪影如同刀刻般印在平凡的脑海中。
“看吧,起风了吧,跟你说还不信。”他把手里的纸袋递过去,“穿上。”
平凡听话地穿上,头压得极低,生怕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小时候,她总是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回家,因为妈妈要工作,爸爸要画画,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她身上,她就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有一天,放学下了大雨,她没有带伞,一个人孤伶伶地等着,可她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等到家长送伞,打电话回家,爸爸回了她一句没空,她只能淋着雨回去。第二天,她发起高烧,妈妈只扔给她一包退烧药,让她多喝水,就没再管她。
平凡回家和俞浩扬说第一天上班的事情,说到刘姐要介绍对象这事,她琢磨着再也不能拿证换证,问俞浩扬有什么好的提议。那家伙一张脸臭到天上去,却只是闷头吃饭,吃完饭跑到客厅看新闻,也不说话。
新闻里正在播旅法陶艺师叶萧然回国的消息。叶萧然获得欧洲陶艺大奖后,声名鹊起,夺得大奖的那一件瓶中少女在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