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倒在地上,另一个光着脚穿着睡衣,手里还拿着凶器台灯。明眼人一看,就是一场家暴的好戏,还是女的家暴男的,事后畏罪潜逃,被逮了个正着。
平凡好说歹说,还把脚底受的伤搁到车前盖上,警察叔叔才勉强同意让她也一共到急诊室救治。
还好俞浩扬只是皮外伤,包扎处理之后,他就醒了。一醒过来,就疯了似地寻找平凡,被守在门口的警察拦住了。
“警察叔叔,我找人,和我一起的那个女的呢?”
巡警也不老,被他一声叔叔叫得脸色突变,“一个大男人打什么老婆啊,有本事打老婆就别找。”
俞浩扬捂着额头上的伤,稍稍心安,“她在这里对不对?”
巡警很不屑地睨他,“我说你,先回去拿衣服去,你老婆穿得那么少。”
俞浩扬听这话明白过来,“她也在医院对不对?让我先看看她。”
呼!还好没丢。他真怕在他晕倒之后,平凡自己跑掉出什么意外。他从没有一刻这么痛恨自己的晕血症。
平凡躺在隔壁的病房里,俞浩扬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到了,沉寂的心如同深陷沼泽,难以自拔。她故意闭上眼装睡,侧耳倾听他放轻的脚步声,感受着他轻轻抚上她脸颊的手,他的手指因为长年画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