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俞殊礼。今天刚好有个死党从国外回来,据说中学跟你一个学校,还是个风云人物,叫袁彻的,你认识吧?正好俞殊礼也来了,一看到他,我就明白了。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平凡隔着电话笑了,“师兄,关系真复杂呀。袁彻我认识呀,还好他早我几年,不然这年级第一和第二都没有我的份了,当年他可是回回第一,第二那人叫白晋西,从来没得过第三,就是没能赢过袁彻。听说他们一起出了国,你帮我打听打听,白晋西最后赢了袁彻没。当年我可在她身上输了不少的钱。”
“据我所说,小西从来就没赢过。”裴习远不免惆怅,“他们的名字会一直留在学校的成绩榜上,始终都在相邻的位置。”
平凡这才明白,有些事并不像眼睛看到的那样简单。
“我跟你呀,这个俞殊礼有个弟弟,从小就不合群,喜欢把自己关起来乱涂乱画,不给他画板,他就在墙上画,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成为享誉世界的画家。他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平凡笑了笑,说:“俞浩扬。”
“原来你知道?”
“师兄,你还想说什么?”
裴习远在话筒里打了个酒嗝,“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要结婚是为了让这死孩子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