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被断了经济来源,让他对艺术的渴望更接近于一种纯粹的精神境界,与名利无关。
一旦剽窃事情公开,对谁都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这也是平凡不愿意看到的。
“做为事件的唯一知情人,姚贝贝很关键,争取她当你的证人,否则这份录音的真实性就会大打折扣。”这是裴习远给她的意见。
“我会说服她,可是在此之前,我要先说服浩子同意起诉叶萧然,他才是最有权利和叶萧然对薄公堂的人。”
裴习远不由得叹息,“你怎么对他死心塌地了?”
“有吗?”平凡却不觉得,“对我来说,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认识他以来,他从来没有先离开过,都是我让他走,他才走的。所以,对于他执着的事情,我也会报以同样的态度。”
所谓当局者迷,应该就是像她这样。虽然心中有他,却又固执地认为,这是世界上没有谁地球还不是照样自转公转。
俞浩扬这些天围着平凡转,约了复健医生也没时间去,刚复原的胳膊时常酸痛难忍,他还要装作没事地样子,像个男人一样帮她拎东西。一次半次还好,可每天都要拎一大堆的菜回家。
用俞殊礼的话来说,这叫活该。可俞浩扬却甘之如饴,每天穿着平凡洗的衣服,心里都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