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运动过度,伤口早已裂开。但这车性能好,她忍痛能力也很强,开着车沿小区花园小跑了一圈,还算挥洒自如。
下午五点,张玉珊接到温世安电话:“两百万行不行?没有批文,一时半会,我哪能调得到那么多外汇?”
“三百万,少一分都不行,没有美金,剩下的我要金条。”
不多时,那人打来电话:“怎么给你?”
“先拍个照给我确认一下。”
温世安发过来一张图片,她回复过去一个地址,两人在城中大桥停车场底下接头,街头繁华,人来人往,温世安上车便问:“东西呢?”
“钱呢?”
温世安打开随身携带的两口大箱子。
张玉珊抬手翻了翻:“东西不在我身上,还要去拿。”
“你他妈的敢耍我!”
张玉珊瞟一眼他腰间的凸起:“温董有备而来,我怎么敢随便把东西放身上!”
话未完,手机轻响,是苏正则发来的短信:“你把王承孚的东西给我,家乐的事,我不会不管!”
张玉珊一语不发收起手机,将车子中控锁一落,往引桥去。温世安听见中控锁声响略微焦躁,警告道:“你最好别跟我玩花招。”
“你腰间别着家伙,我一个弱女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