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同三司加散骑常侍,只是十年来秦岭无战事,他这是怕有负圣恩。”薛令如实回答:“如今成都王李雄因头顶生疮而死,身后不立子而立侄李班袭爵,康乐公密报其子李期借奔丧之名害死了李班,自立为成都王,得势之后重用庸才、朝政混乱。如今巴郡情势不稳,正是我东魏的好时机。”
曹致却自有成算:“既然李期不是个能成大事的,那就看看他能把巴郡糟蹋成什么样子。既然已经等了十年,朕也不在乎多等两年。”
薛令觉得陛下所言未尝没有道理,天下形势瞬息万变,谁都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更好的时机。
然而康乐公久经沙场、经验老道,其驻地北靠秦岭,秦岭之外就是南北的缓冲之地,自古兵家必争的关中险要。
而驻地面西则是富甲天下的巴郡,他在那处经营十年,他说时机已到便是有极大的把握,听他之言也是一种极为稳妥的作法。
薛令还欲多言,在廊下侍候多时的黄门蔡玖,终于觑着空在门外尖细着嗓子通传道:“陛下,燕王求见。”
这尚书仆射等人不由尴尬,陛下是万乘之尊,然毕竟是女儿身,燕王见她既是国事也是家事,他们这些外臣亥初还在宫中议事,被燕王撞见颇为尴尬。
二人便匆匆告退,曹致也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