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又侧首看看曹婳和曹姽,只见那二人均望着王慕之皎白如玉的脸,曹婳眼里是一种看到美妙事物的愉悦,而曹姽眼里是一种悸动、萌动甚至更为复杂深沉的情绪,她想着这小郎君好生不懂遮掩,心里不齿,便想法让自己占着优势。
“不若诸位来玩藏钩之戏?”陆亭君自小与王慕之青梅竹马,她自忖二人默契足矣,再者陆参一定会帮她。。
“这藏钩比的是灵巧与眼力,”周威熟读祖父周处所撰《风土记》,藏钩之戏是人分两组,一组人藏,所藏范围不出众人之手,另一组人猜,既不需蒙眼也不需背身,考验的是运掌而潜流,手乘虚而密放:“不若我们以藏钩为赌,在下与陆兄并慕之每人出一随身之物,轮流藏之,二位女郎和小郎君若是猜中,那猜中的人与被猜中之物的主人便合为一组,我们再玩投壶之戏如何?”
这提议正中曹姽与陆亭君下怀,只见王慕之、陆参及周威合计片刻,席上便多了一枚青玉带钩、一只寓意“光耀门庭”的海棠香囊再一只平凡无奇的铁韘。
对面三人见了那只寒碜的铁韘就晓得了主人是谁,其中曹姽与陆亭君见了那青玉带钩更是眼睛一亮,曹婳嘻笑道:“好一枚带钩,正合了藏钩之戏,就它先来罢!也免得铁韘的主人无人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