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容傀完全与她南辕北辙:“这等熏香敷粉的小儿,待我擒他上辽东,日日骑马,顿顿吃肉,保管养得膘肥体壮。若他不乐意我家阿奴,我就把他剥光了关在临秋斋,他们这等人最是爱面子,不怕不就范。只要阿奴喜欢,我就整到这小子服。”
曹致深吸一口气,又慢慢按捺下去:“你既然找了那么多野猪,不如帮朕一个忙?”
慕容傀并不是蠢人,他进门一见曹致案几上堆积如山的奏疏,便知是一个人的杰作:“庾希那混账老儿,别人当他刚正不阿、清高自赏,却不知此人最是奸猾。这么多年,庾家总算托了伽罗和阿奴的福,可以同那陈郡谢氏斗上一斗。”
曹姽听慕容傀终于正色与她谈国事,心里到底松了口气:“他们能斗便好,只怕庾氏无能无力,你知朕早想合并黄白藉,天下再不分侨民土著,如此将关中一带坞堡全数收复,复业不过百年间。”
她的心愿慕容傀都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可他一直想问问曹姽可知人这一生不过百年,甚至连五十年都难。
他复换上笑嘻嘻的脸,挤在黝黑粗犷的脸上说不出的怪异,让曹致的鼻端又敏感地捕捉到毛皮的味道:“为夫若帮这个忙,致儿你就不该留那小郎君了吧。”
曹姽本不意多折磨周威,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