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私地不成?”
有人心里嘟囔了句这公主娘娘忒难伺候了,天色就要漆黑一片,这让他们一行人是要往哪里去才好。
恰在这时远远传来鸟啼,隐约是双禽,叫声此起彼伏、缠绵不绝。大虎突然转忧为喜,暗对曹姽道:“公主,是夏日里玄武湖上鸳鸯在叫呢!太子新婚,您又归家有望,正是好兆头呐!”
曹姽双手一击掌,才感觉兴奋,复又转为失落:“等到本公主回台城,阿兄和嫂嫂就早不是新婚了。没意思透了,回去回去!”
她临去时不知为何下意识看了那奴隶一眼,不想那人也在看她。曹姽正寻思要不要抠了那双亮得碜人的招子,那人却带着夜色将临的诡秘及薄薄讽刺道:“公主,那并不是鸳鸯。”
曹姽皱眉,觉得兴头上被人一泼冷水浇到了底,就连那根指尖上都寒颤起来,一时大为不耐:“你一个北方的胡奴,也识得南地的水生禽鸟不成?”
那奴隶却是胸有成竹的模样,侃侃而道:“渭河邽山的洋水里,有一种赢鱼,鱼有双翼,叫声犹如鸳鸯,平日极难得出现,一旦出现,不日必发大水。”
曹姽直直的一个激灵,她虽没正经读过几本书,常为太子太师王攸所恼,然《山海经》却是打发时间、猎奇吓唬人的好东西,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