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得这猫又是一迭声地惨叫。
曹致脸色铁青,她早已不惯动武,袖中双拳却捏得“咯咯”直响。
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她也并不掩饰怒火,声音冷道:“观音奴,你这是铁了心?”
曹姽不答,她手下一用力,让衔蝉奴来答,曹婳闻讯赶来,正碰上这一出,连忙捂耳朵。
曹致却蓦地大笑,连说几个“好”,便宣了中书拟旨的舍人来,当即就言:“公主姽,今上第三女,父燕王慕容傀。瑶华袭月,十枝分叶,孝实天经,因心必极。可封新安郡公主,食邑五千户!”
中书舍人听得汗如泉涌,皇帝说是封公主,却没有一句好话赞美公主德行,偏偏食邑一下就是五千,又是前无旧例,后世难寻。
他哆哆嗦嗦写下,又听皇帝下文,差点连笔都掉了:“今赐杖刑五十,明日新安公主启程就藩!”
曹姽见目的达成,当下也利索,将虎子朝假山上抛下,自有一堆宫人扑上去抢救,衔蝉奴受了惊吓,到处抓人咬人,几个宫人被挠出了血痕,曹致也无暇管它。
她见曹姽从假山上慢慢爬下,怒喝一声:“去,孽障自己领杖!”
有黄门宫女立刻拿来刑杖和刑凳请公主屈驾,曹姽想着不过是顿皮肉苦,闭了眼就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