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则在山腰处相候,可是对方那么快追来,我们只能走这条路,等人相救是不可能了。”
曹姽心里叫苦,等迈了步就更苦。刘熙的营帐十分豪华,给曹姽预备下的衣着饰物根本不考虑御寒行走,她此时一身轻薄绢衣,好在还裹了一身裘衣,可脚下一双木制厚底的圆头履,差点让她一下马就摔了一个大马趴。
她扒着阿揽勉强走了几步,脚下实在打滑,身后已经听到了匈奴人的吆喝声。情急之下,阿揽一下提起她将她甩到背上,曹姽惊叫一声,连忙紧紧扒住那身坚实的后背,身下人已经如林间鹿一般,在雪地上疾走起来。
刘熙带人早有准备,因他们在边境流窜,怕惊扰了守军,进出时都会给马蹄包上厚布。一来隐匿动静,而来可以奔驰于冰雪之上,如今这样一来,他们以马追徒步的逃亡二人,高下立见。
刘熙顿时兴奋起来,眼眸泛出嗜血的光芒,急急指挥众人拥上去:“追!别伤了那个女人,要活的!”
曹姽听这话心里一沉,逃亡之后被抓回去,面对的惩罚一定比之前痛苦百倍。她与刘熙几番接触,直觉此人非心胸开阔的草原男儿,倒像个锱铢必较的阴险小人。若有一线希望,她都不情愿自己再被抓回去。
此时阿揽从牵着的马匹身上解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