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心衣拿出将污渍抹了抹,这时曹姽已经忘记要去阻止,他才继续道:“今日雷大婶前来送衣物,说是裤子补都补不上,要我找军需官再去领一条,这一往一返少说也要三日,所以我最近都没的裤子可换。”
曹姽目光落在他那条粗麻布胡裤上,才呐呐道:“我昨日一时情急,赔钱也好,去给你弄条裤子也罢,就当我向你赔礼,但你需把东西还我。”
“中下县尉俸禄二百石,我如今有钱。裤子向军需申领,不过多花些时间,也并非领不到,某如今什么都不缺。”阿揽慢慢道来。
曹姽咬牙:“你就是不肯还来对吧?”
阿揽笑道:“何为借?何为还?公主欠我一条裤子,我欠公主一件……”他指指胸口:“姑且称是衣物,不是正好两厢扯平?”
鬼才和你扯平!曹姽咬牙切齿,且不说那条破裤子和自己的衣物没的比,自己的贴身衣物被扣在男人处,这算什么?
帐外大虎眼圈发红,沈洛看她慢慢止住哽咽,才劝道:“你不必生气,阿揽不是坏人。”
“是,他不是坏人。”大虎啐了一口:“他是无赖!”
曹姽没有出来,二人只好等在外头,大虎又听不见里面在讲什么,只好急得团团转。
正急着,却远远看见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