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肝胆欲裂。
“据说你们南越国有两万太监官员是也不是?”曹姽笑得柔和体贴,倒像是在问今夜星子亮不亮,孙冰的脸已经整个都木了,曹姽接着道:“男子没了家室牵累,便能一心效忠,这可是你说的?既然你说了愿意服侍我,我是你的主子,且去了你的累赘,一心一意、心无旁骛地服侍我吧!”
孙冰这才面对现实,曹姽没有想过要放他一马,从来没有。那口恶气,那块在全城人面前点火焚烧的梅花帐,就是永远偿不清的罪孽。曹姽要向他申讨这笔糟蹋女子们的血债,不过是或早或晚的问题。
这时候想逃,要逃去哪里呢?对,康将军,他一直不同意曹姽对自己动手,甚至不惜庇护,弄僵了二人的关系,他痴肥的脸上,贼溜溜的目光就来回流连起来,去康拓那儿做苦工,总比在这儿因为公主胡闹丢了性命好许多。
曹姽一眼就看穿他想择机搬救兵,她深知要速战速决的道理,孙冰已经放手一搏,像一颗圆乎乎的肉球一般往门外跑去,曹姽身法极快,转眼拦到孙冰面前,手里多了一把精致小匕首,找准地方一捅而入。
孙冰面目扭曲、喊声凄厉,曹姽并非无知少女,那匕首捅得又深又准,直直扎进孙冰的下腹,拔出之时,曹姽手腕子一翻,狠狠剜了几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