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记挂臣,给臣讨一口酒喝,已是不胜荣幸。”
他少有把话说得这样妥帖,曹姽更习惯他拿话噎自己,当下也只好拣了场面上的话来说:“你才入伍几年,如今的成就已经非凡。假以时日,定可有一番大作为。”
康拓也不翻酒杯出来,提了酒壶对嘴喝了一口道:“果真是席上好酒,假以时日,公主也必定是一方雄主,你且记得,你是陛下的女儿。”
这场面话一来一去委实无聊,曹姽却看着康拓咽下酒液,这才后知后觉道:“你好歹拿个杯子,这壶我喝过了,你这样不好。”
康拓的眼角一下子就亮了,曹姽觉得简直狼一样,未等她阻止,康拓一仰脖子就把整壶酒吞了个干净,来不及吞咽的酒液还沿着脖子下巴渗进了衣服里,他随意抹了抹,盯着曹姽的眼睛道:“公主,就是这样喝才带劲儿!”
这样喝是怎样喝?包括喝她的口水吗?曹姽不知自己的脸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康拓那片湿了的衣襟以及微湿的衣襟下贲起的胸肌,觉得开口有些困难:“入了建业,怕是以后不能再见,我的贴身物在你这处,于你于我都是个祸端,你还给我罢!”
康拓觉得胸前那片贴身藏的薄薄心衣突然如火般烧起来,像是要把他的心房烧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