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松口的意向。刘熙觉着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先坐实了名分,即便有所理亏,但他们匈奴人,哪里讲求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于是他带着随行大张旗鼓地堵了路,冲了公主的车驾,刘熙在建业的大庭广众之下,掀了马车帷幕,钻到了车里。
这么一闹,就连女帝都有些投鼠忌器了,曹婳见女帝都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心中绝望,觉得自己很快就要随匈奴蛮子回去牧马放羊,一辈子眼看就要毁了,才做出这等失去理智的事情。
只可惜刘熙这样费尽心思一闹,最后不如意的恐怕是他自己。
北汉不但被东魏大大耍了一把,让东魏在眼皮子底下拿下了南越。北汉太子还搞错了心上人,误扰了曹婳的车驾,这桩桩件件,北汉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事到如今,曹姽在宇文燕满含兴奋的诉说里明白了前因后果,如此对曹婳泼她一脸酒水倒也不意外了。
曹婳就是这样人,如果她不占了自己的临秋斋,便不会有这样的祸事。但曹婳只觉得,那刘熙看上的是曹姽,都是曹姽给自己带来的无妄之灾,这纷纷扰扰便再也说不清了。
见曹姽有些消沉,曹修怕拍她肩膀:“你别多想,伽罗的性子就是这样,说起来那刘熙性情狡诈粗暴,倒也能克制伽罗。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