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这年轻儿女的心意,两国结秦晋之好,双方十年不犯。
曹婳不知道砸了含章殿内多少花瓶,天天在太极殿外哭求,不知为何女帝却没有幽禁她,反而由着她闹,不像同意联姻的模样。然而这是北汉第三次且是指名道姓的求婚,若是还不答应未免太过打脸,曹婳心里惴惴,求的那是一个卖力,见者无不动容。
况且王神爱腹内胎儿性别未知,万一是个女娃,而次女曹婳又被远嫁北汉,曹姽简直就是唯一的继承人,眼下她在朝廷内的威望也已有了水涨船高之势。但曹姽早些年名声不好,眼下风头正盛,自然也有人攻击与她,不管是不是王家授意的,至少王家未曾阻止。
然而这些纷争与猜测最后证明不过庸人自扰,曹致贵为一国之君,从来不曾站在被动的位置上。
在给嫡长子曹修服丧三月之后,曹致卸了素衣,下了朝后默默一人在东堂待了良久,却是在入夜时分让荀玉将慕容傀叫来。
荀玉未做他想,还问了一句:“陛下,是否为燕王备下马车,他惯于回燕王府的,并肯住显阳殿。”
女帝沉默半晌,说了一句让荀玉极为惊讶的话:“不必了,就说朕诏他留宿。”
荀玉大惊,慕容傀自然没要不肯的,可是她知道内情,二人不谐并不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