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曹姽喜悦非常,而刘曜则勃然大怒,他许久不曾遭遇这等败绩,立刻又点了五万兵马,着原配卜氏长子临海王刘俭及次子南阳王刘胤前来襄助,对此刘熙只觉耻辱。
举国欢欣之时,陈敏却悄悄闭了房门议事,令曹姽觉得奇怪。却不知陈敏就是要引她过来。
“密报言明女帝身体抱恙,若是行军半途崩殂,怕是国将大乱。”陈敏对惶恐的陈夫人道:“女帝恐怕是要放弃这两万兵马和洛阳城,全力收缩防线。若是女帝无恙也便罢了,若是有恙,只能顾忌长江以南的国土,给新君铺路了。此时此刻,康肃大概已经接到旨意了。”
这新君还有谁,十有九成就是曹姽。曹姽在外头听着怒从心头起,头皮立时就要发炸,抬脚就踹了门进去,激动反驳道:“你胡说,母亲怎会不顾那两万人的死活?!”
“呵……”陈敏冷笑:“就公主这不告即踹门而入的德行,要如何在内忧外患的情形下继承大位?女帝不为你铺路,天下有谁相信?若说这两万人枉死,那也是因为小儿无能。”
曹姽捏紧了拳头:“母亲绝不可能坐视关中之兵任人宰割,就算建业腾不出手来,我也会去救。”
陈敏暗骂这是康肃把曹姽养成了一只听话的雀鸟,竟然在这等情况下还想要驰援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