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定要与你结发,除了母亲能够阻止我,她也成功阻止了我,这世上还有别他人有这本事不成?”
康拓阻止不及,曹姽已是挥剑割了自己鬓边一缕长发,那头发质地华润,拿在手中细细一撮,有种别样美感,仿佛是这几年时光流泻,有言语不能意会之触动。既是如此,康拓也再不迟疑,待曹姽将两缕发合在一起,这一直一卷、一黑一棕,看着不尽相同,却又自有一份神奇。
哪怕将要离别,曹姽来日执着此物,也便了无遗憾:“你可知,先祖曹子建曾诗曰:与君初婚时,结发恩义重。又称合髻,实为巫术。发为血之余,只为两人血气相通,当利于后嗣。”她忽而娇嗔:“你横竖不肯做到底,结了发也不利后嗣的。”
康拓也不说话,只手往被里一伸,摩挲勾弄,曹姽却闷闷喊痛,他便笑道:“就你这样,还说什么后嗣。每每呼痛,却是磋磨我的耐性。”
曹姽便不好意思再歪缠,她实不知这事情到底有什么好处,从前也不曾得过趣味,反坐草之时疼得死去活来。幸得常年习武,身子健壮,先后生下两个儿子来。王慕之的本钱一看就不如康拓,还不知这事情康拓做来会是怎样。反正来日方长,就如康拓说的,只等自己再长几年,就明白事体了。
见他体贴,曹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