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同他闹别扭,不肯带王慕之拜祭宗庙的事情这会儿所有人该是都知道了。他不由大窘,勉强收拾心神说明来意:“陛下同我提了个要求,要我前去丹霞山求得一枚金丹了,彰显了对太上皇的孝道,方可视为曹家人。”
“听着不错,”王道之抚了抚美髯,眼中流露笑意:“陛下方才登基,正是要立身的时候,怎么不亲自前往呢?”
王慕之觉得父亲竟也有多次一问的时候:“陛下与我夫妻一体,还分什么彼此,我代陛下一行,也是天经地义。我好了,也是陛下的助力。”
他正在兴头上,年纪轻轻的建业第一美男子意气风发,眉目皎然不可逼视,风姿风度确为一时无两,王道之自忖同样年纪的时候也未如此灿若春华,那时他娶妻第一看中便是容貌,王慕之同他早逝的母亲一般,眉眼绮丽不似凡人。只他母亲红颜易逝,性情又暴躁无常,王道之渐渐在朝堂坐上高位之后,便将美色一事撂开了手,如今身边陪寝的两个妾室不过是中人之姿,且已相伴多年。
到头来,迄今难以忘怀的,仍然是多年前南下京口争渡时,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子。
用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去给她的女儿铺路,王道之并不觉得有何可惜的,他便没有给王慕之再添一汤的打算:“你知道该找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