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了茎干枝叶,恣意俯就,世上若还有男人能够抵抗,康拓确信自己并不是那个男人。尤其是曹姽在自己面前俏皮任意,他更是十分快活,只有被娇宠、被深爱,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他不知太师写信给义父是何意,就算王道之没有告知,他也不放心曹姽去见刘熙。于他而言,为搏曹姽一笑,他甘于厉兵秣马,倾城无悔;但刘熙显然更有资本,康拓自己都不信,无家无国,谁可搏红颜一笑?
曹致临终前的质问,的确刺伤了康拓以为早已不存在的自尊,即使他自己不愿意承认。
曹姽见他反倒怔楞着出神,殊为不解,便调皮地去碰碰康拓眨也不眨的眼皮,不料被康拓出手拿住,脚下一歪便倒在身旁那堆干草上。这简直是夜晚最难以启齿的美梦成真,康拓想也未想,合身也覆了上去,曹姽虽按皇帝身份穿了大服,那衣服却宽松至极,竟被人沿着大袖摸了进去。
中衣两分,心衣一揭,便是一对倒扣玉碗、拥雪成峰。
曹姽低低喊了一声,那声儿却是与先前不同,把个守在外头的蔡玖差点叫得腿软,他只好一脚踹在来送衣服的小黄门的屁股上,把人打发走了。手里提着没法往里送的衣服,心急如焚地踱步了十几个来回,冒死往里尖着嗓道:“陛下,陛下,听蔡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