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年轻过,何况将军时值壮年、陛下也是妙龄,你竟坐得住吗?”
康拓不置可否:“不日就是冬至大朝祭祀,怎可任这些小事令陛下烦心?”
葛稚川闻弦歌而知雅意:“莫非过了冬至,你便有打算了?”他摆了双袖往后靠在在围屏上,眼睛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老夫很是想念在罗浮山的自在生活,只是当初既答应了陛下,总要待她江山稳固才安心。太初夫人虽然严苛了些,本心却是与老夫殊途同归,只是那世家大族守身不嫁的女子,难免就偏执了许多。阿揽,你最最要紧的却是争取陛下,只要陛下心思在你这里,太初夫人总会妥协的,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谁人最终都会心软。”
棋子被收拢的声音滴滴答答,侍人将棋盘碰了下去,拿来温水过了的手巾给二人擦手,康拓便总算回了一句:“待我找个时机。”
葛稚川知道他有这一手:“老夫这辈子研究这房中术,于延年益寿颇有心得。只你们年轻,不说养身,只青春年少、肾精盈沛,便也是离不开这东西的。男人便不说了,就是女子只要稍加启发也可乐在其中,只要哄得陛下乐意了,孩子不过只在早晚。”他呵呵笑起来:“真想知道你和陛下的孩子会是怎生的模样?”
这话说得康拓一怔,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