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我知道伽罗的孩子自出生体弱,但也不至于坏到不能人道吧。”
康拓看了曹姽一眼,点出一指抚平曹姽眉心的皱痕,才点了点头:“'莫说人道了,那小子连便溺之事都无法自控。”康拓轻轻按住差点从他膝盖上跳起来的曹姽:“是刘熙自己干的龌龊事,那孩子虽弱,却不是个病秧子,只幼时爱哭闹些。刘熙不喜他,又嫌幼儿吵闹,便暗令宫女吮太子的茎,我派出的细作重金贿赂太子贴身的黄门,打听到太子如今茎长不过寸余,精水一滴也无,便溺无法自控。”
“那是他亲儿子!”曹姽简直不敢置信。
康拓摇头:“刘熙不只一次对亲信说了,他儿子多,不缺皇后的这一个。就是要养嫡子,也只有东魏的那个女人配得上。”
“那个女人”指谁,曹姽和康拓心知肚明,这也是为何康拓决意要一争天下的缘由,他决不允许有人对曹姽抱着这样的龌龊心思,就算是一国之君也不行。
曹姽有些尴尬,继而又怒道:“他想得美,若一天事情败露,伽罗就算是在北汉步履维艰,也不会放过他!我的姐姐也是曹家人,可惜刘熙始终都不懂。”
“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康拓点点她额头:“我听说都城也热闹得紧。”
“葛稚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