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淳厚,让人飘然欲仙、恍若梦中,他懒洋洋地开口:“朕以为你会发现得早一些,结果一年又一年,朕才发现你蠢钝如猪。”他恶意满满道:“朕怎么会容忍一个曹家血统的孩子做太子,就算可以忍下,孩子的母亲也不该是你。”
这话像一记巴掌扇在曹婳脸上,她自幼没有幺妹得宠乃是事实,出嫁敌国后刘熙觊觎阿奴也是事实。但是她和阿奴血脉相连,刘熙乃是个蛮族野狼,父母偏心那是自家的事情,但她不会容忍刘熙这样恶心的人日日肖想自己的妹妹,何况阿奴还是如今东魏的皇帝。
她很清楚刘熙的弱点在哪里,与他互相攻讦乃是拿手好戏。
“说起来我那小妹观音奴如今也是怀孕之人,”曹婳得意地看着刘熙:“那孩子的父亲也许是江左第一美男子王慕之,也可能是同陛下有过几次交手的大将军康拓。王慕之丰神俊朗,康拓骁勇无匹,哪一个你都比不上,所以你心里的那些龌龊心思,都是在发春秋大梦。”
刘熙隐秘的肖想被人道破,他也不见恼羞成怒,只是酒劲发散,心底闷闷地燃起怒火。他心里很清楚,曹婳这个女人除了以言语激他,根本别无他法,而他就算取了她的性命,也不过是给东魏一点难堪罢了。两国之间,鲜少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刀兵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