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采集好以后,明媚替乔景铉将伤口包扎好,她的手指触及到他手上的肌肤,只觉那里有一层厚厚的老茧,手腕处更是被剑鞘磨得粗粝不堪。她低着头给他包扎,心中暗道自己原来也是在以貌取人,乔景铉其实并不是一个处尊养优的高门子弟,他也有自己的辛苦打拼,也在精力朝自己的目标奋进。
“你们都出去罢,我要给他输血救治了。”明媚将闲杂人等都赶开,乔景铉的手下见他没什么事,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拥着他走到了外边。
“丫头,你怎么输血?”钱不烦好奇的看着明媚打开了药箱,从里边拿出了一套东西。那是一段长长的管子,仿佛是芦苇管,又仿佛是动物的肠道。明媚示意玉梨将那管子拿好,她伏下身子,拿着下端的那截东西刺到了伤者的身子里边去。
“玉梨,灌血。”明媚低声吩咐。
玉梨很熟练的端起那碗血,慢慢的往管道里灌了过去,那黄得有些发白的管道瞬间便变了颜色,一点点猩红染到了上边,缓慢的流了下去。钱不烦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可这却是事实,不容他不相信。
桌子上两碗血全部输送完毕,明媚将那管道交给玉梨,让她去处理,自己拿起了手术刀,开始低头给那伤者做缝合。由于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