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去左府一次,还大约记得那左二公子的模样,那个拿银子的便是了。”
“柳小姐,这事关重大,可不能用大约来说。”赶月心细,将店伙计喊了过来:“那个方才给你银子的,便是那行人司的左爷,是不是?”
店伙计连连点头:“是是是,他祖父乃是光禄寺卿左大人,父亲是詹事府的少詹事,经常来我们铺子喝酒用饭,错不了。”
祖宗八代报出来,果然是他,算是验明正身了,郭庆云一双眼睛眯了眯,手摸向了腰间,将那条软鞭解了下来。明媚瞧着她那般急吼吼的模样,不免有几分好笑:“你便稍微等等再说,咱们先吃饭,吃过饭再动手不迟。你若是现在就动手,肯定会闹来京兆尹的衙役,到时候万一要抓了咱们去过堂,可咱们的肚子还空着呢。”
“好好好,那咱们先吃饭,让他再过几刻好日子。”郭庆云将软鞭扔在了座位上:“柳十,还是你考虑得周到!”
刚刚端了碗吃了两口,就听门口响起了一阵低低的弦子,拉了几句,就听着一个脆生生的嗓子开始唱了起来:“走遍天下游遍洲,人心怎比水长流。初次相交甜如蜜,日久情疏喜变忧。庭前背后言长短,恩来无义反为仇。只见桃园三结义,哪个相交到白头。”
铮铮几声,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