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飞走了。柳大夫人抱着自己的小匣子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刻也不敢松手,仿佛一松手,那匣子里的银票就飞长出翅膀不翼而飞。
而这一次,更狠了,张口就是一万两,过五日便要来上门索取。
柳大夫人伸手揉了揉额头,只觉得郁闷,艳儿这个不省心的,怎么就给自己招惹了一条狼进来了,还口口声声说段郎,还说要嫁他!一想到这事,柳大夫人的头更痛了几分。
这日子总是要过,不管柳大夫人多么堵心,日头东边升起,西边落下,眨眼之间,五日便过了,柳大夫人一早起来便觉得有些头晕脑胀,心慌慌的坐在窗户边上,眼睛盯着外边的园子。
辰时,有个年轻人来拜访柳大夫人,自称姓段。
柳大夫人听着管事妈妈来回报,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吩咐月妈妈道:“你且去把他迎进来。”
院子里头很是安静,静得只听见自己的心跳,柳大夫人按了按太阳穴,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时,便听到外边有脚步声。
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长得挺清秀,穿着既不豪奢也不寒酸,他站在那里,眉目疏淡,脊背挺直,一看便知身上有些功夫,而且和柳大夫人想象中的猥琐形象根本挂不上钩来。
“给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