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的事,确切的说,你们也不敢,料想那粱民力如果知道你们背叛他,估计等待你们的也只有一个死。不过我也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等你们想清楚了,咱们再说也不迟。”
    温延话音落下后,看了谢琛一眼。谢琛知道对方的意思,当下拍了两下手,只见门口突然进来了两个人,有了谢琛的首肯,那二人卯足了力气抬进来一个硕大的铁桶,铁桶里不知盛了什么东西,铁盖子上还扣了一个颇大的水舀。
    四人见这场景都心里一惊,每个人心里都升起了不大好的预感,可温延却像是没感觉到任何不妥似得,只是微笑着轻声道:“这二人……也是有故事的。四年前,他们的兄长,因为一宗强河蟹奸案而入了冤狱,他们家人几次上访都被人打了回去,他们年迈的母亲,因为儿子被冤入狱而一病不起。他们的父亲刚直不阿又性格倔强,四处打听才知道这件事是一位官员所为,更是不放心的跟着儿子一起上访,谁知居然被那官员派去的人暗地里打断了一双腿作为警告……年老的母亲见老伴如此凄惨甚至连床都下不了,当下以死相逼不许剩下的两个儿子再做上访的事,可是强权的压制之下,他们仍是过的不算安生,老母亲心中郁郁到终日咳血。原本和睦幸福的一家五口,只因为那官员的兽河蟹欲和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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