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委员长一向不和,早些时候在广州另立中央,结果功亏一篑,本来他还要重整旗鼓再和南京斗上几百回合。若不是东北丢了,全国上下都呼吁团结一致,共御外辱,汪院长也不会解散了广州政府来南京做行政院长。
绣珠不耐烦听哥哥说复杂的政争,她一撇嘴不屑的说:“绍仪哥靠着自己的本事,干什么要靠着这个人。他遇到点事情就跑到国外去,那样的人怎么能值得跟随。绍仪哥哥才不会和那样的人在一起呢!”
白雄起被妹妹的话提醒了,他微微皱起眉:“这话也对,进官场最要紧的是跟对人。汪兆铭确实不是个靠得住的人。不过我们白家怎么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这个人不过是拿着他做跳板罢了。看样子我还要嘱咐下绍仪,他年纪轻不知道里面的轻重缓急。”
不用白雄起提醒,白绍仪已经决定了退辞掉汪院长的邀请,他决定还是在上海做律师,不去南京蹚浑水。
夫妻两个告辞出来,白绍握着清秋的手深深地叹口气:“若是堂哥知道我的决定一定要生气了。你会不会怨我呢?毕竟在上海做个律师太太是远没有做法务副部长风光的。今天你看,那些官太太们都是光鲜亮丽的。”
清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她伸手给白绍仪整理着衣裳:“我是夫唱妇随,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