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我想做的事情。”
席陆愣了愣，然后扬起唇。
陈芥顿了顿，说道：“今天你很帅，就连徐芳都说，你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她轻声继续道：“你已经很棒了。”
江宁看着席陆和陈芥俩个人，他们之间似乎有着自己插不进去的气氛，他觉得心口有股气，明明是他赢了，却要比输掉更加空虚。
什么啊……
他明明赢了才对。
他张开嘴，对着陈芥说道：“陈芥……可以帮帮我吗？”
陈芥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回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说道：“你不会觉得疼吧，毕竟是你故意这样做的。”
江宁笑起来，说道：“陈芥，你在说什么啊？”
陈芥冷着脸，回道：“别跟我说话，如果好的话，就快点出去。”
江宁沉默了，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继续开口，他笑了笑，站起来，走了出去，眼神里面却完全没有笑意。
席陆看着陈芥的脸，她的视线全部落在他的膝盖上，很专注，眼上的那颗小痣和当初看起来的一样，圆圆小小黑黑的。
他的内心是自卑的，害怕从陈芥口中听见拒绝，这样的自己他觉得很恶心，妄想着一辈子这样子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