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别的。譬如太上长老年纪越大,反而对甜食情有独钟,姚宣总会在来的路上,绕个弯子去集市买上一包龙须酥,因为这东西既甜又不腻。譬如太上长老爱喝毛尖,姚宣找人学了泡茶的法子,务必让老人家喝的舒心……这些日子,除了修炼和举家迁回姚氏嫡脉,更多的是这些点滴,生活的重心好象都变成了太上长老。
这种情况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姚宣也时常会听到姚氏嫡脉中有人对他议论纷纷,说他为了要到一个前往宗门纳新大典的名额,是如何如何溜须拍马。
有一回他听个正着的时候,姚清轶也在旁边,不由的看了姚宣一眼。
姚宣不动声色的往前走。
姚清轶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了,虽然祖父已经发了话让家里不要人云亦云,却没能管住有些人的嘴……”说到这他又忍不住问,“姚宣,你不生气?”
姚宣心想这点小事就要生气,我前世岂非要生生气死?“我又不认得这些人,为什么要生气?嘴巴长在他们身上,与清轶兄你又有什么相干?再说……”他似笑非笑的看了姚清轶一眼,“他们说的未必是假的。”
姚清轶笑了笑,没有接他的话茬。
他起初也以为姚宣动机不纯,但渐渐的,姚清轶却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