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师弟的身体果然已经痊愈了。”
姚宣道:“嗯,我答应过师兄,要保重身体,自然要等痊愈了才会动身前来此处啊。”
林白羽道:“难得师弟这么乖。”
每每被林白羽将这种适合小孩儿的词汇用在身上,姚宣就觉得耳根发烧,心中却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是耳根烧的那团火,横冲直撞到了心里头一般。
“只是……”因此姚宣压低了声音,试图掩饰这分不自在,“说到做到罢了。”
而林白羽又何尝比姚宣好到哪去?
一听到师弟低低的嗓音,他的五脏六腑似被搔动了一般,长久以来被强行控制住的情意奔涌而出,犹如那湍流的潮水,令他都有些措手不及。
“师弟……”
“啊?”姚宣转过头,后颈上却倏然按过来一只手。那只手微一使力,他的上身便不由自主向前倾去。
最后撞在林白羽的胸前,耳朵贴在上面,属于师兄的心跳是如此地清晰可闻。
“师兄?”因为被按在怀中,姚宣的声音闷闷的。
林白羽轻咳一声道:“虽然已到春天,夜里终究有些风凉,师弟别着凉了。”
姚宣就又愣了一下,他眼前好象出现了师兄一本正经说着这句话的脸。